白念莹笑着说:“有什么好羡慕的,当医生经常加班,还要熬夜,你看我,眼角都有鱼尾纹了,还是表嫂好啊,当傅家少夫人,只需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够了,我还羡慕你不用工作呢。”
“当少夫人有什么好,一点建设都没有,吃喝等死,过得跟废人一样,我才不稀罕这种生活……”沈若希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一僵,眸光迅速落在傅枭的俊脸,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这禽兽,竟然在桌底下用脚撩她,她用力攥住桌面上的水杯,努力控制住想往傅枭脸上泼去的冲动。
那男人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轻轻晃了一下。
随着那如丝绸般顺滑如丝的红酒在透明的水晶杯上滑过,他优雅高贵地啜饮了一口,那一双宛若万年寒潭的黑眸,闪烁着如钻石般璀璨的光,透出一抹邪魅勾人的魔力,对的她怒目而视挑眉,故意视而不见。
这禽兽,沈若希用力攥住拳头,很气愤地瞪着他,谁能想到他这高贵优雅之下,竟这么邪恶,脚不断撩拨着眼前的女人,既暧昧,又充斥着让人脚软的骚气。
白念莹见她脸色变了,立即关心地问:“表嫂,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随着男人越来越过分,沈若希的身体忍不住颤了起来,清魅的眸子渐渐染上一抹水雾,她咬着下唇,很是气恼真的好过分,竟然在别人的面前这样戏弄她。
男人喝着红酒,深不可测的眼底闪烁着一抹邪魅的光,俊脸上不动声色,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嫌弃当傅家少夫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全城的女人都会扑过来任他挑选,只有她刚抗拒他拒绝他。
真的该好好惩罚一下,看着她因为生气和羞涩而涨红的脸颊,他唇边泛起一抹高深莫测的诡笑,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和性感啊。
“表嫂,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发烧了。”白念莹见她突然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了,一脸担心地问。
“我……”沈若希浑身一颤,再也无法忍耐,蓦地站起来,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红酒杯倾倒,杯子里的红酒一下子流了出来,泼了一些在她的裙子上,她这裙子颜色很浅,马上就明显出来了。
可恶,沈若希用力攥了一下拳头,咬了一下唇,满脸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转身便匆匆地出去了。
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背影,白念莹有些懵了:“表嫂……”她刚来的时候气氛还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傅枭仰首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冷眼睨着她:“你还不滚?”今天怎么尽碰到一些碍眼的人,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表哥,你真是无情,我这是关心表嫂。”白念莹看着他,蓦地眼眉一挑,一脸怀疑地盯着他,“该不会是你太禽兽了,连表嫂生病都不放过,才会让她身子变弱……”
蓦地哐的一声,傅枭手上的杯子重重地落在桌面上,他微眯透着寒意的锐眸,盯着她,危险地说:“白念莹,你话太多了。”
好强烈的杀气,白念莹强忍住想逃的冲动,站起来,伸手撑在桌面上,面前撑起一抹气势说:“表哥,不是我想说你,既然你喜欢表嫂,你就对人家好点,不然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没听说过追妻火葬场吗?
“谁说我喜欢她了?”傅枭的眸光越发冰冷,“滚。”后悔,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我不理你了。”他不是她表哥,她还懒得说他了,白念莹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她离开好一会了,苏倾善还在另一个包厢等着她回去,她回去晚了,他恐怕得不高兴了。
想起那个黏人,又不按理出牌的师弟,她伸手捏了捏有些抽痛的眉心,嫌弃地轻嗤了一声,这世间就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男人。
沈若希匆匆来到洗手间,伸手撑在洗手台上,吐了一口浊气,抬头看去,只见在镜子里的女人,在纤长卷翘的睫毛下,一双如翦水秋瞳般的美眸,氤氲着朦胧的水雾,脸颊酡红,像是抹了胭脂似的。
都怪那男人,竟然在桌底下做出什么邪恶的行为,害她有些魂不守舍了。
沈若希伸手拍了拍红得发烫的脸颊,扭开水龙头,把面巾纸打湿,覆在脸上,把那烫人的温度降下来。
她低头往身上的裙子看去,上面很明显的一块印子,不脱下来洗是不行了。
沈若希无奈地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清洗那上面的痕迹,幸好这里有清洗工具,还有烘干机,应该很快就能清洗干净和烘干了。
她正努力地清洗着,蓦地一抹颀长昂藏的身影向着她靠近,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在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她顿时吓得惊叫,下意识地抬起手肘,用力往身后抱着她的男人撞去,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惊叫:“混蛋,你干什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