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
“不如何,我喜欢你如此。”
阮阳没料到蒋行舟话语如此直白,脸上一红,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别扭地说:“我什么样你都喜欢。”
次日,一封未名信被递了上来,打开一看,竟是谢秉怀的亲笔。
——他想见见蒋行舟。
“这是什么诡计?”看罢了信,阮阳的眉头就一直皱着,“他断不会蠢到如此,以为我们会自投罗网吧?”
蒋行舟唤来小厮,吩咐了两句。
见他如此,阮阳道:“你真要去?”
蒋行舟自然不可能去:“我让他给木凌写封信,将毕将军借我们一用。”
说罢,他又问起阮阳,前世谢秉怀究竟是怎么抓到宫娆母子的。
“那日我正好毒发,宫娆母子在马车内遇袭,我去得晚了一些,到的时候已经倒了一片了,她二人也不知去向。”提及往事,阮阳眼神冷了些,他不愿让蒋行舟看到这样的自己,便自觉地垂下眸去,不停地收拾桌子,假装忙碌,“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当时木凌给你出了多少人?”
“五六千,但有一部分郡军也加入了起义,合起来大概上万吧。”
“你就靠万人的兵力打到了京城么?”
“……你是要夸我,还是要说我?”
“自然是要夸你的,”蒋行舟看着他忙来忙去,拉住他道,“别擦了,桌子要被你擦成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