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声音。

“现在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了吧？”感知到电话那头的情绪，窦宁宁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儿：“你现在立刻离开唐家来我工作室，我已经让公关部给你准备好了公关文案，尽量降低这件事对你造成的影响。”

见王茹没有回话，窦宁宁有些担心，友谊脑她没有见过，但恋爱脑有多么固执多么可怕她是知道的，所以窦宁宁狠心补充道：“本来我已经让工作室给你准备了一个新的出道方案，现在全都被这条热搜毁了。”

王茹大脑再次轰鸣了起来。

本就没能缓和过来的宿醉感更是因为此时大脑接受的信息量太多太过混乱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王茹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见电话那头明显加重的喘气声，窦宁宁也担心起来：“茹茹？我已经让小郑开车去唐家接你了，你……”

手中的手机滑落，王茹彻底失去了力气，扶着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茹茹？”这时，k歌房的房门打开，唐雅兰看见坐在地上的王茹惊讶又关切地跑了过来：“你怎么了茹茹？”

看着这张一如往常温柔的脸，王茹一时间竟感觉有些陌生又模糊。

“兰兰，你知道我上了微博热搜吗？”王茹颤抖着捡起手机，让唐雅兰看营销号发布的那条微博。

她死死地盯着唐雅兰的表情，唐雅兰脸上闪过疑惑，震惊，羞愧。

“茹茹，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件事，刚刚陪你下来唱歌的时候还一切都好好的！我，我现在就去找我妈妈问问……”

多么完美的不知情表现啊，因为太过完美，反倒显得太假。

王茹闭上眼睛，彻底断绝所有幻想。

窦宁宁教过她的识人办法此时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还有唐雅姿曾经哭着说她没有做对不起唐雅兰的事，是唐雅兰在诬陷她。

那时记忆里唐雅兰的无辜脸和现在面前的这张脸重叠起来。

只不过被陷害的对象从唐雅姿变成了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