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这句话显然提醒了魏廉:“不敢不敢,江兄多虑了。”
旋即,他又将眸光转向常康,语重心长道:“常康,你师尊在信中已将事情的来由都与我细细说明,想不到你居然是一个这般忘恩负义之人。你师尊于你也有半条救命之恩,你不仅不感恩,反倒心生怨愤,怪他没有救下你父亲。当年你父亲修为尽失,若是他还有救的话,我岂会不出手?此番过后,我希望你忘记先前的一切,好好侍奉江兄,尽忠尽孝,莫要让你九泉之下的父亲寒了心。”
常康脸色越发红润,魏廉话毕之后,常康已经浑身颤抖着跪下来:“徒儿该死,徒儿不该怀疑师尊。”
好一个魏廉,行事居然滴水不漏。
江清面色严肃:“为师带你来,并不是为了你的一声道歉。有些事情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为师岂是那种遮云蔽雾之人?”
常康热泪涕零:“徒儿知罪!”
“知错便好,往后若是再敢犯这般错误,就算江兄饶了你,我这个当舅舅的也不会饶了你。”
话毕,魏廉的眸光便转向了江清。
江清望了眼常康,道:“起来吧!”
“魏老弟,下面我们谈谈正事吧!你只需回答本座一个问题,你若是能给出让本座满意的回答,本座立马便同你进合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