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康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不知为何,心中尤为惶恐。
江清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轻蔑地望了他一眼:“本座没有你这等废物徒弟,入门这般多年,修为仍在原地踏步,比你入门晚数十年的时央修为都已然超过你。得本座的指导,哪怕是猪狗之流,也会比你强。”
常康眼眸湿热,豆大的泪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师尊,徒儿知错,徒儿知错了。”常康接连不断地对着面前的人磕头,头破血流了却还不自知。
他面前的江清却是越发肆无忌惮:“耳聋了吗?本座已将你逐出师门,往后,若是再让本座发现你在人前自称为本座的弟子,本座定叫你魂飞魄散。”
“师尊,不要啊!徒儿真的知错了,不要赶徒儿走。”常康热泪满盈,“徒儿哪怕当牛做马,也要侍奉在您身边。”
“滚!本座不需你这等废物伺候。”江清瞪了常康一眼,“你若是再缠着本座,休怪本座不念过往师徒之情,这边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常康浑身一颤,紧抓着江清袍子的手下意识地松开,眼泪却仍如断了线的纸鸢一般。
他低着头,宛若魔怔了一般,又哭又笑:“徒儿可以努力,徒儿再大的苦也吃的,师尊,不要丢下徒儿啊!”
可是当常康再度抬起头时,却早已看不到江清的身影。
“不!不要!”
“师尊......”
......
“师尊,赎徒儿难以从命。家父年迈,急需此物续命。徒儿冒着性命之忧,才得到的此物,还请师尊三思。”欧阳徽跪在地上,晶莹的面容上却是斥满了慌张。
师尊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一开口,就要自己冒着性命之忧才从敖池手中抢到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