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笑了:“合适?本座若是觉得合适,那便是合适。”

江清的骚包,让正派光环都掩盖不了他的反派气息。

冤孽啊!正道宗派何时出了一个这般无赖之人?

不仅如此,江清身后的几人个个都不似简单之辈,其无形当中释放出来的气息都让人觉得有些压抑。这样以来,陆性修士不自觉又有了一些惧意,连忙让女修住嘴,同时歉疚道:“这位道友,莫要怪罪。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事情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

江清望着他,眉头微挑:“将你知道的,有所关于昆仑山的事情都说出来即可。”

江清知道,除了他,还有另一个很关心昆仑山之人。

他身后的欧阳徽虽说神色无动于衷,可从其微微发闪的袖袍便可看出,其心中同样颇为紧张。既然昆仑山宗主已经陨落,相比他父亲欧阳贵和二长老之间的斗争已经开始了,在这个时候他却不能陪在父亲身边,着实有些不孝。

“这位道友,难不成你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昆仑山宗主寿元耗尽,坐化在了昆仑山之巅。当天,二长老便策动手下之人,抢夺宗主之位。都说这二长老乃是一个狠人,这些年来不显山不显水,一出手却是雷霆一击,想不到连皇室的人都站在了他们那边。昆仑山大长老虽然手下势力强过二长老,可又怎么斗得过皇室。据说就在当天,昆仑山大长老一脉的人就已经被囚禁起来,算起来,恐怕已经有三四天了,其性命恐怕不保。”

“这位道友,怎么了?难不成那昆仑山大长老乃是你的好友不成?”陆性男子见江清陷入了沉默当中,有些疑惑道。

江清心神有些疲惫,却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又麻烦了。

他不着痕迹地回头瞥了一眼,欧阳徽的脸色早已被担忧和顾虑爬满,黯淡的眸光仿佛在氤氲一场风暴。他始终还是很担心他父亲欧阳贵,可是江清有些疑惑,他难道记得不他父亲这些年来对他的利用和驱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