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远突然笑了一声,把门打开,“让岑茂自己跟你说吧!”
曹然满眼期待地看向进来的人。
岑茂看了他一眼,问道:“你那姘头可是眉眼细长,右眼角带痣?”
虽然他说的难听,曹然还是忙不迭点了点头,“是,肤色较白。”
“娜苏六年前入北狄军营为妓,因平时表现较好,顺从听话,又立过功,如今已是妓营的鸨头,期间从未生过任何孩子。”
曹然惊呆了,大喊道:“怎么可能!她那么温顺可人——”
又想起什么一般,心怀侥幸道,“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回来时,她已两个月未有月事,显然已经有了身孕,落胎如送命,她怎会轻易舍掉?”
岑茂面无表情道:“那你可知,她们营妓同别的妓子又不同,为了不影响接客,入营时便喝了药,不只是那两个月,你有见过她别的时候有月事么?”
曹然仔细回想了一下,面色逐渐煞白,神情绝望又狂乱,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带下去!不日押回京审判!”贺千远吩咐道。
谋害了皇上派来的监军,自然是由刑部来审。
“粮草今晚可能就会到,传令兵!去通知监军和另外两名副将,还有岑茂,速速去我房中商议此事!”
“是!将军!”
时间不等人,既然对面等着他放火为号,也有可能派人监视粮草的动向,戏要做得逼真才行,最起码时间尽量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