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爹娘只生了他一个,家里没有儿子,经常受到大伯娘的嘲笑,现在看她儿子吃瘪,心中说不爽是假的。
他勾着头,兴奋的小声问道:“云哥儿,你说的是真的?你都那个过了?我还教你爬床,没想到你比我还大胆,野外就开干了。”
刘子牧一脸好奇,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哎!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跟我说说嘛,这里又没有别人。”
什么感觉?
叶青云回想了一下,一个人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嘴累,手累,腿麻,不过最后人好歹救活了,累点也值得。
他偏头回了一句:“没什么感觉,就是累,膝盖跪得有些疼。”
!!
这这这?
刘子牧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累?还跪着?这么猛的吗?
忽悠完自己的小伙伴,叶青云心情颇好地回家去了。
阿嬷和他一块儿择荠菜,择完了他又打水开始洗。
老太太年纪大了,去村头挑水不方便,叶青山前两年就找人帮她在院子里打了井,是口浅井,只有不到两丈深,但也够用了。
叶青云往屋里递了个眼色,悄声问道:“又说了什么没有?”
“没呢。”老太太也压低声音,“只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哪里的人家,家中还有什么人,是做什么的,通通都没说。”
阿嬷叹了一口气,“哎,小宝,我看你自个儿找的这夫君呀,够悬。”
叶青云笑笑也不跟她解释,什么夫君,八字连半撇都没有。
这人长得不错,但不底实,也不知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而且他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不知家在何方,也没法赶他走,可能会一直赖在家里吃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