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跟丽娘厮混着,但毕竟没怀上他的种,就怕哪天说跑就跑了,所以他是不放心把钱放在这里的。
而月秀就不同了,跟着他做了几年外室也没有怨言,还生了两个孩子,对他死心塌地。
“现在就去!”时灿信不过他。
还有一点是怕夜长梦多,赌坊那边又逼得紧,光说没用,钱到手里了才能安心。
“现在?现在这么黑……”
“甭废话!快走!”时灿抬起腿踢了他一脚,拿刀在后面抵着。
“哎好好好!”
“等等!”时灿又喊停了一下。
现在这巷口曲折,待到了直路上他若撒丫子就跑,自己怕是也不能耐他何,天又黑,待会儿再到哪里去追?
他摸索着掏出一捆绳子来,打算把他绑住了再走。
卢尚荣这时酒醒了大半,见状眼里精光一闪,他早就烦透了这水蛭般的吸血鬼,一次次的要挟他要钱,简直欲壑难填。
这次竟敢开口要他近一半的财产,那可是他多年的积攒,再说了,谁又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不如拼一把,将他就地结果了,此后一了百了,再无烦扰。
反正他是个赌鬼,衙门也只会当成追债人干的。
手腕刚触到那根绳子,卢尚荣反手一捞,迅速一把拽过来,转手套到他的脖子上,从他背后死死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