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渊看向花阴的眼神逐渐贪婪,仿佛饿了三天三夜没有进食的野兽。
花阴只穿了一层单薄的里衣,湿了水后黏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他粉嫩的肌肤。
潭渊粗爆地撕裂他的薄衫,让那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
花阴忍不住发起抖来,下意识向着身上的热源靠近。
潭渊对他示好般的接近很是受用,伸手在他脸上轻抚,抹平了他微蹙的蛾眉。
既然你这么乖,那本座便温柔点,让你也享受其中。
春风拂动的榕树之下,艳光流转,活色生香。
花阴苍白的脸上多了几抹非同寻常的绯红。
他白皙如水的胸前落了几点红痕,仿佛开遍红粉相间的莲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绽开芳华。
喘息声越发急促,原来是有人用指尖在他腰间流连,向着他的脆弱探去。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但是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人正压在自己身上,用他那狗一般的犬牙向着自己脖颈处咬来。
操!
这他妈不是个男人吗?
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这是干什么呢!
忽然觉察到那人的手正在向着不可描述的地方袭去,花阴怒火中烧,丹田气一飞冲天,直上头顶。
他一拳捶向潭渊俊美的脸,破口大骂:“靠!你他妈摸哪儿呢?!”
潭渊一掌切断了花阴的攻势,攥紧了他骨瘦如柴的手腕,随随便便用点力气,就能捏碎他的腕骨。
他阴冷的眼神直逼花阴,本来以为是只乖巧的家兔,不想是头不服管教的野狼。
好。
那本座便不必对你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