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渊屏气凝神,看他卯足了劲儿去拽手腕上的镯子,可无论如何都拔不下来。
他移开视线,自嘲地想,自己也是想瞎了心,竟然以为他能解这南疆蛊术。
“奇怪,这镯子怎么取不下来?”花阴喃喃自语,还要用更大的力气去拔镯子。
潭渊按下他的胳膊:“别费劲了,没用的。”
嗯?
不等花阴想明白这句话背后有何深意,潭渊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
他先是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犹豫片刻,最后果断取下了随身携带的玉佩,撂进了花阴手里。
这玉佩沉甸甸的,砸进花阴掌心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痛感。
再看玉佩上的纹路,飞龙在天,栩栩如生,想来定是一块绝世珍宝。
“这么好的东西,你确定要当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足为惜。”
震惊花阴一百年。
大佬就是大佬,穷的连住店的钱都没有了,还搁这儿装呢。
他将玉佩拿到当铺,叫掌柜的给估个价。
谁知掌柜的看了这块玉佩,连连摇头摆手:“不成不成,你这东西太过珍贵了,就是把小店所有玩意儿都拿了去,也换不了你这一块玉佩啊。”
花阴眼珠一转,反正这东西也不是我的,能当几个银钱就当几个银钱,吃香喝辣不比什么都强?
“没事儿,你就随便给吧,这玉佩的主人不差钱。”
换了一些银两出来,花阴迎上潭渊沉默如山的后背,和他一道去往客栈。
“当了多少?”
花阴比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