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不能。”
花阴:“……”
算了,当他没说。
他红着脸上前,尽最大努力。
听到对方的喘息,自己也跟着意乱情迷。
花阴怕极了这种陌生的感觉。
半中间几次想跑,都被潭渊生生按了下来。
“这时候走,有没有良心?”
花阴绝望地继续维持他的良心。
“你好了没?”
潭渊不耐烦地看着他,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巴。
再聒噪?
吻不死你。
花阴这下只能住嘴了。
他一把将人推开,麻溜儿地滚上了岸,回头冲他:“重新洗吧,笨蛋。”
潭渊又在溪流里面泡了一会儿,方才出来。
他驾马带着花阴,闲庭信步。
一路上,慢悠悠地走,仿佛游山玩水。
就这么过了几日,两人来到了黄土镇。
这是一个建在黄土坡上面的镇子,因为缺乏地下水,只能引渠灌溉,粮食收成不好,镇子里的百姓穷得叮当作响。
花阴和潭渊找了半日,勉强找到一家可以歇脚的客栈。
客栈老板娘已经许久没有开张了,看到他们两个,仿佛看到了救星。
让他们住在全客栈最豪华的房间,而且只算他们一半的价钱。
听说是最豪华的房间,花阴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推销皆以实物为准。
这他娘的不是就一间茅草房吗!
墙壁是黄泥和茅草糊的,房顶也是茅草铺的,房间一角垫了几块砖头,上面盖着一张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