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愈喉结上下动了动,忽然抓住了师父那只乱动的手,指尖微凉,许久后才被他的体温一点一点暖热,花辞眼睫轻轻动了动,眸光下垂,淡淡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颜愈嘴上说知道,手却一点也没松开,花辞也不急,任由对方的体温传递过来,直到浑身的寒气都退的差不多了,颜愈才道:“师父,你身体总是这么凉。”
花辞将手指抽回来,转而用灵力去探那把重剑,顺便感慨道:“我真是活的久了,连脾气都好了不少。”
颜愈追着马屁道:“师父脾气一直都很好。”
花辞心说这徒弟怕不是瞎了,要么就是傻了,瞥了他一眼,终究没问出那句:“你脑子里进了多少水?”
他将手指搭在那剑上片刻,问颜愈:“你当真没觉得身体不适?”
颜愈见他没了玩笑之意,便正色道:“算不上不适,但总感觉身体里像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
花辞:“刚才怎么不说?”
颜愈:“……刚才忘了。”
花辞微微一笑,对他认真道:“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徒弟,我没有这么傻的徒弟。”
“那……”
“洛羿也不行。”花辞一字一字补充道。
颜愈撇开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花辞见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正事:“现在感觉如何?”
颜愈直接答道:“自一进来,我便感觉好了很多,现在已经一切如常,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