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即白在追求新来的那实习生的事儿,特查部上下早就传疯了,舒哲茂自然也清楚两人的关系。

“啊,是这样啊。”舒哲茂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即便又和江乐茗唠上了家常。

只有舒宛一脸愤恨的盯着林听,手放在桌子底下,将桌布都拧成了麻花。

上菜的间隙,江即白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与江乐茗聊得火热的舒哲茂:“对了,舒伯父,前天我父亲忌日,我一早去看他的时候,却见他墓碑前已经摆了很多东西,想必那些东西是您带过去的吧?”

舒哲茂一愣,随即慈眉善目的笑道:“没错,前天一大早,我就赶过去看他了。”

江即白眯着眼:“我5点就到了,可没想到您比我还早。”

舒哲茂叹了声气:“哎,当初你父亲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所以每年他忌日的时候,我整宿都睡不着,干脆就早点起来去看他。”

江即白:“这样啊,那我就替我父亲谢谢您了。”

舒哲茂摆摆手:“诶,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可江乐茗这时茫然的问江即白:“即白啊,你父亲的忌日……不是在昨天吗?”

第90章 舒宛跪在林听脚下,苦苦哀求

听见江乐茗的话,林听也觉得诧异。

江即白记性这么好的人,怎么连自己父亲的忌日都记错了。

因而不解的看向江即白。

就见江即白赶忙道:“没错,是昨天,最近事情太多,我给记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