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伤,此时还在钩戈宫救治,你先别担心,温神医已经入宫医治了。”
柏药药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即便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也只能重新躺下。
“你先好好休息,不然你这伤寒又要加重了。”
柏药药咳嗽了好几声,扭头看他,“义父,我在昏迷间,模模糊糊听到了法因。”
“此事是不是又与他有关?”
李福放茶盏的手头一顿,回头看他的时候。
眼里的神色很浑浊。
“陛下托崔启年的密信你看到了吧。”
柏药药一愣,“你知道?”
“我跟了陛下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猜不到。”
柏药药声若游丝,“那陛下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连我都不告诉?”
“小药,君心不可测听,再者此次刺杀,确实是意外。”
李福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我们....都要有个准备。”
柏药药闭上眼,心里的不安更加的重了。
“魅呢?”
“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完成。”
柏药药闻言也没有再多问,被困意席卷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福看着屋内又一次陷入了安静,手上摩挲着从柏药药那里找到的虎符。
在离开前,李福叮嘱外面的人守好这个房间。
要是柏药药醒了,一定要来禀告他。
李福没有着急回皇宫,而是去了一趟禁军司。
魏宋玉在出事前曾吩咐他,若是他出事,那就要想办法拿回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