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柏药药和魏宋玉最先去了关押夏重华的地方。

自登基大典结束,严褚卫也在魏淮承的安排下去夏府抓人。

但是却不见夏晋朗的身影。

夏重华靠着墙坐在角落里,本来就不好的身体也在此刻隐隐作痛。

先前他因为乌因的诅咒也吃了不少苦。

此刻身上也没有带药,原先压住的诅咒随着足音空谷,蠢蠢欲动。

他捂着胸口,许久才听到了一个声音。

“夏重华。”

夏重华掀开眼皮,慵懒又有野心的神色让柏药药感到厌恶。

夏重华勾唇,“现在,我该叫你陛下,还是先皇呢?”

魏宋玉无所谓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我要你的命。”

“不可能。”

夏重华后脑靠着墙,有些艰难的喘了口气。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柏药药在此刻插嘴,嗓音清润,“是不是要煜王站在你的面前,你才能继续说呢。”

“或许吧。”

“可是你不配。”

“.......”

柏药药打开牢门,能夜视的猫瞳将夏重华的愤怒看在眼里。

“怎么,恼羞成怒了?”

夏重华唇角抽搐了一下,旋即恢复了那副笑容。

柏药药却一点点向他逼近。

讽刺的笑容却像是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善于算计的小人。

“你们难道不想救魏淮承了吗?”夏重华依旧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体面。

“让煜王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