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本应该离开的秦斯泽特意留在外头等着沈綮出来,就好像猎人守着他的小兔子一般,等着他出来。

“阿胖!我们谈谈!”

沈綮脚步微顿,而后抬脚离去,他欲不想理会身后的人,却还是被秦斯泽抓住了胳膊。

沈綮低首冲秦斯泽行礼,“秦将军。”

秦斯泽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沈綮,一颗心好似被人紧紧捏着一样,他紧咬着下唇,“你我无需这般。”

“奴只是一介太监,万不能见了将军不行礼。”沈綮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这一番话刺的秦斯泽静默不语。

秋天的阳光没有夏天来的炙热,空气也没有过多的燥热因子在舞动,反倒微风一吹,凉爽的风扑面而来,熄灭了人心底的焦躁烦闷。

紧紧抓着的胳膊还是不放,秦斯泽深怕他这一放,沈綮会离他越发的遥远,他罕见地磕磕巴巴的,“阿胖…你在宫中可好?”

“奴无论在宫中是否安好,都不干将军的事。”沈綮语气没有任何的温度起伏,“还有,将军万不能再喊奴的小名,那是奴的亲人与心上人方可直呼小名。”

秦斯泽犹如遭受打雷轰顶般晴天霹雳,黑黢黢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抓着沈綮的胳膊松了些力道,他的眼线并没告知说沈綮在宫里心悦了任何人。

沈綮也趁对方愣怔的片刻甩开秦斯泽的束缚,“奴与将军并未有话可谈,奴先告退了。”

这一次秦斯泽不敢抓着沈綮的胳膊,而是两指一抓,拉着过于沈綮宽大的衣袖,声调带着些讨好和委屈的意味,“阿胖,你抬起头看看我可好…”

从始自终,沈綮都未曾正眼看着秦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