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之站在病房外看着李云山医生带着助手在给陈最检查,他身后站着的张扬面色不好,自知这次办事不力。

他本来带着人已经找到了李云山的实验室,谁知道那老头软硬不吃,非说自己的实验到了关键时期。

就算是他说要炸掉他的实验室,李云山都梗着脖子像个不会变通的傻子。

也不知道江游是怎么说动他,那老头现在见了自己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眼看着李云山带着助手往外走,时言之冷声道:“你先回避。”

“是。”

张扬走了几步,还能听到那李老头还哼哼的。

时言之一改之前的冷漠,快步迎了过去:“辛苦辛苦,李老,您看犬子如今身体状况怎么样?”

“犬子?”李云山瞥了他一眼,“你是那娃的爹?”说着又看向旁边风尘仆仆的江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是他亲爹呢!”

“……”

时言之被噎了下,他身后的保镖刚要上前,被他摆手拦住了。

李云山冷哼一声,他身后的几个戴着眼镜的助手见状纷纷去走过去保护老师。

气愤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最先打破僵面的是时言之,他脸上挂着笑:“李老说笑了,江总这次的人情,时某谨记在心,”说着又转向一旁的江游,“以后江总有用得着时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他语气热络,就像之前威胁放狠话的不是他一样。

江游看透了他这个虚假的模样,只不过当着李老的面,不好说什么而已,敷衍的应了句就算了。

李云山一心痴迷医术,不喜欢他们这些商场中的尔虞我诈,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时氏的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