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之见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一些,不然,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一段此时难忘的记忆!”
他金丝眼镜下的眼眸阴冷幽暗,银蓝后怕的连连后退,她像是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他一样。
她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枕边人,此时像只可怕的恶狼一样的看着自己。
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她撕碎!
银蓝吓得两腿瘫软,“我,我不会闹,不会。”
时言之满意的移开目光,终于抬步扬长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忙不迭的跑过去把门哐当一声关上,她才像只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额头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她终于明白陈最那个狼崽子像谁了!
陈最简直就是时言之的翻版,甚至比起可怕的时言之还有过之无不及。
这些天她虽然远在小镇,但也多多少少打探了一些消息。
陈最竟然连楼都敢跳!
不要命的狼崽子更可怕!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听话的岸岸,为什么岸岸不是她的亲儿子啊!
为什么偏要是陈最那样又狠又可怕的是自己的儿子!
***
医院十二楼没了以往的寂静,在时言之的默许之下,门口的保镖也不会再冷着脸阻拦,只是在时间到了的时候,会敲门提醒陈最该休息了。
“卧槽,最哥,你被夺舍了啊!”
这是刘宇近段时间刚学到的词,他难以置信的站在病床前,“不是,你刚才是在凶颜颜吗?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
刘宇指着坐在沙发上,以主人自居的时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