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没陪他看病,所以闹脾气了,谢挽幽双手捧着他的大虎头,怜爱地搓了搓:“接了个通讯。”
“通讯?”白虎一仰头,避开她的手,眼神瞬间凌厉:“是谁的通讯,又是佛子?还是你那苍蝇般烦人的师兄?”
谢挽幽哭笑不得,抓住他头上的龙角,不让他躲开:“你是醋缸吗,都不是,是我之前治过的合欢宗师姐,一个兔子精,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封燃昼回忆了片刻,眼神更冷:“被你摸过尾巴那个?你摸完以后还不洗手。”
谢挽幽:“……你就记得这个了?”
封燃昼被她拽着龙角,龙角锋利,他怕贸然挣脱会划伤谢挽幽的手,便坐了下来:“她找你做什么?”
谢挽幽轻咳一声:“她告诉了我好几个很炸裂的消息,”
白虎不在意地舔爪子:“有多炸裂?”
谢挽幽叹了口气:“好消息——我知道凋毛君是谁了。”
封燃昼动作一顿,缓缓看向她。
谢挽幽语气沉重:“坏消息——凋毛君已经被抓走了。”
封燃昼:“……”
两人相视无言片刻,房间内一片死寂。
谢挽幽话锋一转:“不过,她被抓走前,将月兔族法器的位置告诉我了。”
短短几句话之间,带来的刺激一重接一重。
封燃昼已经对谢挽幽的运气无话可说,沉默半天,先挑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问:“月兔族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