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点了点头,勉强撑坐起来,埋进他脖颈间的长毛里:“当时太惊险了……还好你来了。”
“你怎么不变成人形?”谢挽幽揉搓着他布满细密绒毛的虎耳,忽而问道:“这样的话,你进门就不会那么费力了吧?”
白虎抖了抖耳尖,展开了右边的翅膀,谢挽幽这才发现,他的右翼上竟然多了一道焦痕。
谢挽幽心下顿时一震,想起了轰然落下的天雷,是带她飞往玄沧剑宗的路上被天雷劈到的吗?
谢挽幽愣了愣,倾身过去,伸手摸了摸他受伤的右翼,很是心疼:“天雷对你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吗?”
封燃昼被她触碰得有点痒,敛起了背后的羽翼:“天道向来排斥邪物,我毕竟是魔,在应对天道正气时很不占优势。”
谢挽幽沉默了一会儿,捧着他的虎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而后贴着他的脸畔轻声说:“下次不要为我挡天雷了。”
封燃昼感受着她身上有些冰凉的温度,缓声说:“我做不到。”
谢挽幽不满地咬了一下他厚实的虎耳,然后抱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颈上厚实温暖的鬃毛。
封燃昼纵容她在身上乱蹭,时不时舔一下她的发丝,感受到她身上鲜活的气息,方才感到一丝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谢挽幽才重新坐直。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肃穆,认真地问他:“可是,为什么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虎喷出一道炽热的鼻息,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