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来,她使不出剑法岂不就完蛋了?

心里有了规划,谢挽幽便打算付诸行动,今晚先打坐运功,明天重练剑法!

谢挽幽悄然回到那个荒败的小院,发现窗口那个送饭的小洞旁,俨然多了一盘馊饭和冷菜。

糊满整扇门的黄符仍然贴着,没有开过门的痕迹。

果然跟谢挽幽想的差不多,谢家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只要确保她被锁在屋里,就不会再给她任何注意力。

一个废人,能逃到哪里去?

谢挽幽随手把托盘里的发酸发臭的东西处理了,然后开门进了房间,再用修复法术把门上黄符恢复原样。

谢小白从谢挽幽的肩上蹿了下来,站在桌子上,被飞起的灰尘激得忍不住连打了三个喷嚏。

谢挽幽唯恐孩子是生病了,担心地摸着它的小脑袋:“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

谢小白摇头,把脑袋埋在谢挽幽的手心蹭了蹭:“有灰,鼻子,痒。”

原来是这样,谢挽幽松了一口气,抱着小白坐下:“小白再忍忍,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啦。”

小白被谢挽幽一下下顺毛,舒服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是小摩托车吗?”谢挽幽越看越觉得自家崽崽可爱,忍不住低下头,用额头蹭小白软乎乎的小脑袋。

谢小白下意识仰起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谢挽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