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看得也有些心疼,但不吃药,小白的翅膀就好不了,她想了想,伸手把小东西抱到了怀里:“小白喝了药,以后就能飞了,但如果不喝药,小白就再也不能飞了,小白确定不喝药吗?”
谢小白听到谢挽幽的话,耳朵尖动了动,迟疑了。
它没有体验过飞翔的感觉,不向往是不可能的。
谢挽幽见小白动摇了,继续诱哄道:“而且等小白会飞了,是不是就能带着娘亲飞了?唉,娘亲没有翅膀,想飞都飞不起来呢……”
谢小白闻言,瞬间不再迟疑,一骨碌地就从谢挽幽怀里钻了出来,认真说道:“小白要喝药,娘亲没有翅膀,以后小白带娘亲飞。”
谢挽幽听得一阵感动,用力地亲了亲它的小脑袋,吸了一大口:“好!娘亲等着!”
下定了决心,谢小白再次来到那碗黑色药汤旁边,壮士断腕般一闭眼,低头开始吨吨吨。
这药实在很苦,谢挽幽中途喂了好几次糖,小白才得以喝光这碗药。
喝完药的小白已经是只没有灵魂的崽崽了,软绵绵地瘫在谢挽幽怀里,尾巴都不晃了:“娘亲,小白还要喝多久药才能飞呀?”
谢挽幽捏捏它的爪爪:“等到小白的翅膀开始痒痒,就可以不喝药啦。”
什么时候翅膀会开始痒痒,谢小白不知道,它咬着谢挽幽的衣角,期望明天睡醒后,翅膀就能开始痒痒。
可惜,这个期望还是落空了。
第二天,谢小白又喝了一碗药,哭唧唧地趴在谢挽幽的肩上,跟着她一起去了拜师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