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昼竟头一次生出束手无策的感觉。
拉锯良久之后,封燃昼终于妥协了,自暴自弃地卧下。
谢小白如愿以偿地窝在他腹部没被纱布裹住的暖融融的狐毛里,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封燃昼将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一双狐耳无力地耷拉下来。
谢小白见此,马上关心地问道:“狐狸叔叔,你不舒服吗?”
封燃昼冷冷道:“我头疼。”
谢小白一听,立刻从封燃昼身下钻了出来,然后四爪并用,哼哧哼哧地攀到了白狐的头顶。
这又是在干什么?!
封燃昼头上顶着个小崽子,双爪几乎抠穿地砖:“你又想做什么?”
谢小白双爪开花,一下一下地对着它狐狸叔叔的脑袋踩奶,认真说道:“小白给狐狸叔叔按按头,狐狸叔叔的头就不痛了,娘亲胳膊酸的时候,小白也是这样按的,娘亲被按过后都说好,肯定很有用!”
封燃昼:“……”
胳膊酸和头疼是同一个概念吗!
封燃昼:“停下,不用按了!”
谢小白踩着他的脑袋按来按去,认真对他道:“叔叔,你不要怕,只要小白给你治疗一下,你的头就能好了,不要放弃治疗呀。”
它一边说着,一边换着地踩奶,封燃昼的一只狐耳也被它踩得一会儿压低,一会儿竖起。
“……”封燃昼很难不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在伺机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