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封燃昼的尾音有些意味深长。
“就是这样。”谢挽幽不为所动,看他一眼:“不是受伤了吗,这飞檐那么高,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封燃昼:“你猜猜看。”
谢挽幽不想猜,盯着他看了片刻,不由皱眉道:“在上面玩够了就下来,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口,别又崩裂了。”
谁在上面玩了,封燃昼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想待就待,不用你管。”
这屋檐到底有什么好待的?
谢挽幽想了想,神情逐渐变得古怪:“你不会是……爬上去以后,下不来了吧?”
封燃昼:“?”
谢挽幽已经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下方:“看在你是我病人的份上,我可以勉强接一下你,不过下次我就没这么好心了。”
谢挽幽现在算是能理解医生的感觉了,一些不遵医嘱乱跑乱跳的病人真的会让人火大。
封燃昼:“……”
这都是什么?
她究竟哪里看出他下不去了?
谢挽幽还在下面催促他:“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快跳,这么点高度,你不会害怕了吧?”
“……”封燃昼听着这话,感到爪子有些痒:“不需要!”
谢挽幽怀疑道:“真的不需要?”
封燃昼冷冷瞪她。
谢挽幽就懂了,讪讪道:“那你自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