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谢灼星闻到熟悉的味道,下意识往谢挽幽怀里拱,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谢挽幽亲亲它的小脑袋,忍不住翘起唇角。
这么多天没见,终于亲到了。
谢挽幽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谢灼星耷拉下来的柔软耳朵,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封燃昼刚刚失控时说的话。
什么“我也不是不可以再来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平日里装得那么纯情,失控起来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
平心而论,说她不馋封燃昼的美色,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正经人,跟他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但封燃昼失控得那么厉害,她后颈都被咬得出了血,再放任封燃昼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糟糕的情况。
再者,她希望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双方都是清醒的,而不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谢挽幽并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单方面占有。
谢挽幽摸了摸后颈,抱着谢灼星,闭眼睡觉。
……
谢灼星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