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幽:“……”
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事。
封燃昼,果然是从那本书上学坏了。
“我会记得喝的,”谢挽幽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这只兔子……”
封燃昼看她对垂耳兔爱不释手的模样,不由一哂:“山下随手抓的低级灵兽罢了,随你怎么处置,不过事先说明,我附在它身上的那缕一小缕神识很快就会散尽,你再怎么玩弄它,我都不会感受到。”
谢挽幽有些失望:“那还是算了叭。”
封燃昼倒是有些惊奇:“不喜欢兔子?”他还特意挑了只毛多的抓。
谢挽幽趁着他附着在兔子身上的神识还没散,赶紧多玩弄了垂耳兔几下,随意答道:“喜欢啊,但我有小白就够了,我想养它,主要因为它身上有你在。”
她摸在垂耳兔的皮毛上,封燃昼也能感受到三分,他闭上眼,隐忍地抿唇,掩在领口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喑哑:“谢挽幽,别摸了。”
谢挽幽笑吟吟地看向他,压低声音道:“玩弄它的感觉,还有你的反应,都很让人愉悦。”
封燃昼手指扣紧了扶手,喘出一口气,加重了语气:“我很记仇。”
谢挽幽怪无辜地歪头:“我只是觉得它可爱,多摸了几下罢了。”
还敢跟他装无辜,封燃昼都被她气笑了,甚至感觉齿根都开始发痒。
就是仗着不在他跟前……否则,谢挽幽如此挑衅他,必定会被他咬着脖子叼回巢穴。
谢挽幽还不知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胆大包天地又摸了那只垂耳兔几下,直到封燃昼留在它身上的神识散尽,它才像是猛然间回神一般,惊恐地瞄了谢挽幽一眼,然后慌张地左右看看,蹦蹦跳跳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