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星被亲得眯起眼,晃着尾巴说:“这里的课超级少,娘亲不会学得很累了!”
谢挽幽也很欣喜:“没错!这样一来,娘亲也有空看医书了!”
然而事实证明,谢挽幽高兴地太早了一些。
隔日清晨,在渡玄剑尊殿前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后,谢挽幽拖着酸软的腿,充满信心地带着小白去上了三师伯玄衡子的阵法课。
然后——全程如听天书。
谢挽幽:“???”
什么是乾三连,什么是坤六断,什么是震仰盂,什么又是艮覆碗。
毫无阵法基础的谢挽幽直接傻眼了。
这她怎么学?
而且,谢挽幽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原主不爱听课了……玄衡子讲课时,极爱引经据典,说一些谢挽幽听不懂的文言文,饶是谢挽幽抓耳挠腮,也完全跟不上玄衡子的思路。
更糟糕的是,玄衡子的讲课声还格外地催眠……仅仅是过了大致一刻钟的时间,谢挽幽就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全是凭借着一股信念感,才勉强支撑着自己没倒下睡觉。
谢灼星早在上课后的十分钟内睡着了。
它缩着爪爪窝在谢挽幽怀里,耷着的耳朵自动隔绝了讲课声,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弯弯的,还十分信任地翻着肚皮,露出粉色的爪垫,俨然一副睡得格外香甜的模样,惹得坐在旁边的玄沧弟子们都频频用好奇的目光偷偷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