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检讨,今天的事情便差不多结束了,谢挽幽把检讨书和抄好的心经收好,然后抱起小白,将它放在了枕边,自己也躺了上去。
谢挽幽给自己盖好被子,再把压在身后的长发拢到了身前,放松地躺平了,这才开口对封燃昼说:“今天其实还发生了另一件事,我觉得不太对劲。”
她说这话事 语气严肃了许多,不由让封燃昼忍不住侧目:“说说看。”
谢挽幽抛出一个问题:“封燃昼,你觉得像渡玄剑尊这种剑道天才,会生出心魔吗?”
封燃昼微微蹙眉:“他?他这种人道心澄澈,心无杂念,不为外物所动,心魔诞生的前提是心中有恶,可他有么?”
谢挽幽也颇为纳闷,幽幽地叹出一口气。
封燃昼:“你说的另一件事,难道与心魔有关?”
谢挽幽将发生的事大致同他说了一遍,从她瞥见那个一闪而逝的衣角,到发现异常破门而入,那时的渡玄剑尊已经昏迷不醒,她并不确定渡玄剑尊心魔发作是否与那人有关,只觉得有一些奇怪。
谢挽幽提出了几个问题:“我踩着雪走路的声音其实很大,他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不停下跟我打个招呼,反而跑得这么快?”
封燃昼明白了:“你是怀疑那个人趁四下无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加速催发了容渡的心魔?”
“是这个意思,”谢挽幽翻了个身,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谁有这个本事对渡玄剑尊下手?玄沧剑宗外可是有祖师爷的护山大阵,有这种能力的人,应该也进不来吧……”
“谢挽幽,我教过你的,再好的阵法也有它的漏洞,世界上没有毫无破绽的阵法。”封燃昼没有质疑她,而是沉声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人是在祖师爷设下护山大阵之前,就已经潜伏在玄沧剑宗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