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现在摸的究竟是不是尾巴。
谢挽幽这样想着,脑海中转着的念头逐渐变得模糊,入睡前,她似乎模模糊糊听到封燃昼说了一句“五天后见”。
什么五天后见,他又进不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第二天,她就把抄好的心经和写好的检讨带给了渡玄剑尊,反正她是丹宗弟子的事也被曝光了,谢挽幽便打算顺便给渡玄剑尊针灸一下,好稳定他的病情。
她扎她的针,渡玄剑尊则丝毫不受影响地拿起她的检讨看。
看过一遍后,他脸色变得很古怪,嫌弃地将它丢回了桌上,不悦道:“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谢挽幽连忙开口:“别生气,扎针时是不能生气的,不然很容易气血逆流。”
容渡只好暂时按下自己的脾气,闭目吐出一口浊气:“我不需要措辞如此……夸张的检讨,给我重写。”
谢挽幽:“……”不是吧,检讨都能被打回重写啊。
谢挽幽只能蔫蔫地应了,收回了针,转而问起别的事:“尊者,昨天还有其他人进来过吗?”
那个可疑人士跑得快,她没能看清,但说不定,她能从渡玄剑尊这里找到突破口。
容渡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见她满脸认真,便蹙眉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我神智混乱,具体的情况,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是有光晃过,但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谢挽幽心里有了底,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尊者,你的心魔忽然恶化到这个程度,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有人在暗地里故意诱导?”
容渡一怔,抬眼看向她:“你是说,有人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