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渡话还没说完,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忍无可忍道:“你就不能把你那尾巴收起来?”
五师伯的语调很是无辜:“我受伤了,这也没办法啊,要不你再忍忍?”
“……”
容渡估计有被他气到,好一段时间没说话。
后面的晏鸣殊发现谢挽幽不往里走,奇怪地碰碰她的肩膀:“小师妹,你怎么不走?”
谢挽幽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痛苦假笑。
因为,她害怕社死。
谢挽幽缓缓往后倒退:“师兄,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有事……”
然而里面那人显然不愿就此放过她,笑吟吟开口:“六师弟,外面的是你的徒弟吗,怎么不让他们进来,多见外啊。”
容渡已经被这个刚回来的师兄烦死了,刚好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便开口道:“鬼鬼祟祟作甚,快进来。”
“……”谢挽幽瞬间面目狰狞。
都这样了,她难道还能转头就跑?只能极力调整好表情,僵硬着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屏风后的场景展现在了谢挽幽的面前。
不用寻找,谢挽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间的人,他一身不染纤尘的白衣,神色温和带笑,脸上的黑色魔纹和头顶的龙角被隐藏了,银发用一根玉簪规整得束起,看上去十分的人模狗样。
见谢挽幽进来,他便掀起他那双狭长的灰蓝色眼眸,瞥了谢挽幽一眼,目光里满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