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封燃昼被她气笑了,在她的床边坐下:“你就这么做贼心虚?”
什么叫做贼心虚啊……谢挽幽瞪他:“说得我像是个采花贼一样,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
封燃昼面无表情地把她丢在被子上的外裳抓在了手里。
谢挽幽:“……你干嘛?”
封燃昼将那件外裳挂在胳膊上:“送我了。”
谢挽幽:“……”
第几次了!
这个人,真的很懂什么叫做“不问自取”!
封燃昼还在找补:“以后赔你一件。”
谢挽幽气死了,拉起被子蒙住头,在被子下闷声骂他:“变态!”
……
第二天,谢灼星起床时,一切如常。
它翻了个身,拉长四肢伸了个懒腰,嗅了嗅枕边的味道,确认娘亲昨晚回来了,这才放松地飞到窗台上,耐心地等着娘亲晨练归来。
它像往常那样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谢挽幽的身影。
一晚上没见,谢灼星马上从窗口飞了出去,扑进了谢挽幽怀里:“娘亲!”
谢挽幽刚练完剑,脸畔还残留着一丝烟霞般的绯红 ,她笑了笑,接住了尾巴晃成小螺旋桨的崽崽,往它的脑袋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它进了屋,开始换晨练服。
谢灼星观察得很仔细,发现娘亲换上了另一件花纹不同的白色衣服,不由疑惑地问:“娘亲不穿昨天那件新衣服了吗?娘亲才刚换上一天哦,穿着超级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