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就能挡住脏脏的东西,它的毛毛一定也能挡住。
容渡思忖了片刻,却没有采纳这个建议:“算了。”
谢灼星疑惑歪头:“?”
容渡从袖中拿出一瓶药,当着它的面倒出两颗吃了,见幼崽盯着看,解释道:“这是治疗风疹的药,也能预防,一颗能管两个时辰。”
他一向是起了念头,就要马上行动的人,吃了药后,他便毫无负担地朝谢灼星伸出手:“好了,现在就可以摸了。”
谢灼星:“???”
谢灼星惊呆了,看到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真的没问题吗?”
容渡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们要快点,否则这颗药就浪费了。”
幼崽果然被绕了进去,听到会浪费丹药,马上走上前,主动将脑袋伸了过来:“摸吧,随便摸哦~”
容渡停顿了一下,手掌下压,终于摸到了幼崽头顶软软的绒毛。
不同于剑的冷硬和锋利,这是一种脆弱而柔软的感觉,他下意识减少力度,不熟练地摸了几下猫头。
他的手冷冰冰的,落在头顶上,反倒让谢灼星感到很舒服,谢灼星被摸得成了飞机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容渡没见过这种情况,听到幼崽发出的声音便快速撤回手,拧着眉头看它:“按疼了?”
抚摸半途终止,谢灼星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呀?”
容渡十分严肃地问:“那你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