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昼哑声反问:“有吗?”
“有,”谢挽幽肯定回答,并且还把鼻子凑近,在他领口处嗅了嗅:“而且还有一股香味……你熏香了?”
封燃昼没说话,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依旧否认了她的话:“没熏香。”
“那是怎么回事?”谢挽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衣领看,莫名觉得那高束的黑色衣领与苍白的脖颈对她产生了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你给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封燃昼:“也没受伤。”
谢挽幽不听,闹着要看,封燃昼按住她,话题却是一转:“喝酒吗?”
谢挽幽耍无赖道:“不喝,你不给我看,我就要走了,回去睡觉。”
“那你走吧,”封燃昼兀自上了岸,而后回头看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挑,有一种气定神闲的笃定:“我自己喝。”
欲擒故纵!
谢挽幽心里暗暗骂他是狐狸精,但身体却好像是被夺舍了一般,自发地跟了上去。
就在门口开满繁花的树下,封燃昼摆了一壶酒,花影摇曳,两人在月色下对酌。
谢挽幽酒量不好,喝了一杯就有点晕了,撑着下巴望着对面的封燃昼:“……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