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昼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不可以,我们谈的是一件很复杂的事,不太适合小孩子听。”
“好吧……”谢灼星不是那种任性的小孩子,既然封燃昼都这么说了,它便没有一定要留下来,乖乖道:“那小白走了,娘亲和狐狸叔叔要早点睡觉哦。”
谢灼星说完,一边打哈欠,一边掉转方向准备离开,仰头最后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忽然感觉不太对,提出了一个新疑问:“狐狸叔叔,你真的在跟娘亲谈事情吗?可你们为什么不点灯呀?”
封燃昼沉默了一下:“没有灯,比较有氛围,便于我们商量阴谋。”
对于这个解释,谢灼星有点狐疑:“真的吗?狐狸叔叔,你不会是想把小白骗走,然后自己跟娘亲睡觉吧?”
“……”
“而且,娘亲怎么一直不说话?”谢灼星越想越怀疑,竖起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到更多声音,紧张地问:“狐狸叔叔,你是不是对娘亲做什么坏事了?”
“……”谢挽幽无奈,只好哑着嗓子出声,这才哄得幼崽放心地回去睡觉。
好不容易等到幼崽离开,谢挽幽紧绷的心弦为之一松,封燃昼见此,低声笑道:“你还会在意这个?”
谢挽幽咬着唇骂他:“你变态!”
“今天再教你一件事,”封燃昼漫不经心地在她颈间嗅闻,一双灰蓝色的眼瞳闪烁着野兽般的绿光:“受制于人的时候,最好乖一点。”
他微一用力,谢挽幽便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泣音。
“哭了?”封燃昼这时又十分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说出的话却满是残忍,引诱她时的温柔和蛊惑俨然只是狩猎者的伪装:“不要哭,那会让我更想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