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桑暗自点头,这里的知府还不错,可以记一笔。

伍长继续说,“我也是刚修完我们村的路,这不是学堂耽搁不得了,下半年就必须要开学,咱得召集人马先修学堂,也好让娃子们有书可以读,别像我们这种大老粗,只能干辛苦的活计。”

施懿又问:“我听说慈善拍卖所得的金钱都会记录清楚,刻在功德碑上,这是真的吗?”

伍长挺起了骄傲的小胸膛,“当然了,钱财记录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个铜子儿都记下了,咱们参与修路的,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都记录了某某村修路一共出动了多少百姓等等。”

上了功德碑,再怎么说都是一份荣耀,可以吹嘘给后辈们听了,嘿嘿。

以后就未必有这个机会了,瞧那水泥路,多结实耐.草,三五十年都走不坏。

这次来参加修建学堂,嘿嘿,学堂的功德碑上也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凌秋桑和施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听伍长絮絮叨叨。

“当年,俺们家也是吃不起饭了,才把俺送去当兵的,但是你们知道吗?俺家的田其实不少,就是赋税太高了,交了税,勉强够吃,要是有个病有个灾的,完全负担不起。”

凌秋桑沉默了一下,还真把医疗这事情给忘了,这时代百姓看病不便宜,得想个办法解决。

他拍了拍伍长的肩膀,“现在陛下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咱们百姓过上好日子,所以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那当然。”伍长听到有人说陛下,显然一个狂热粉,“陛下真的是太厉害了,这才亲政不到一年,就做了那么多的大事儿。”

顿了顿,他又小心翼翼凑过去,“兄弟,你们外地来的,俺打听个事儿,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