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沈绝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眼神微凝。

要知道,时下之人对于地动是极为敬畏的,就算是皇上,若遇地动,有时也是需要下罪已诏的。

所以,被地动埋了这种事情,也是极为忌讳的,越是亲儿子才越忌讳,有一个被天罚的儿子,那爹呢??

若此事能成,传入布政使的耳中,但凡他还有三分理智在,估计会恨不得此事永埋地下,又哪会有闲心想着迁怒什么人,再生事端?

所以才说一劳永逸。

但他又在想,若是没有心宝的预知之梦,被埋的就是他了。

他又何尝做过半件天怒人怨之事,竟要劳烦地动来罚他呢??

若老天当真有眼,难道不该去罚他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吗?

此时,县衙里。

陈成铎抄着手站在廊下,神色阴沉沉的。

昨天,他们所有的银两都被偷走了,一文钱都没剩下,一院子护卫竟是没有一人察觉。

他堂堂的陈二少就从没遇上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他差点没气疯!!

这一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