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附和的人竟然不少。
超出常人的力量总是让人害怕的,更何况,阮棠的行事着实太肆无忌惮了些。
阮棠平静地垂眸,对于这些质问,她的态度格外冷静,并不觉得奇怪。
但她能听得下去,秦家人却听不下去了。
秦家的一个长老正准备反驳叱骂,却见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了改变。
灿灿金光闪烁,鎏金色交织汇集,编织成一个青年身形。
他肩宽腰窄,五官深邃,漆黑的凤眸狭长如深渊,冷白色肤,高鼻薄唇,穿着一身长至脚踝的唐装,连绵起伏的山水扎染其上,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渊渟岳峙之感。
“老祖!”
“秦老祖!”
毫不夸张的说,秦夙在整个玄门的地位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
只是他生性低调,平时只待在秦家老宅,不怎么出面,每次出现,无疑都是力挽狂澜,救众生于水火之中。
因此,对于秦夙这位秦家老祖,所有玄门人士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自内心的敬仰。
“秦老祖,不知道您……”为首的玄门长老毕恭毕敬地问。
“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家。”青年的声音徐徐缓缓,神色温和,清冷矜贵的气质蕴含在点滴举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