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找了的玄门大师亲自看过,也是我督建的。”
元天镜此刻脑海中浮现一些景象,一些忘记的东西,此刻也都浮现出来。
华湘云,“那你认不认识容纳?”
“我不认识,不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元天镜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过,有种熟悉感。
“当时你们国,都的国师,你还有没有印象?”
元天镜对上了,“对,那时的国师是叫这个名字,容纳。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华湘云,“我们说的那座古墓,葬的是容纳。”
“这不可能,”元天镜又在自我怀疑,难道是记忆出了错误?
不对,国师一直远在京城,怎么会到他们这偏僻地方来?
再说他们家真的跟国师一点牵扯都没有,怎么会葬到自己的墓葬之中?
乌晨夕,“这事说起来应该是从你的身世说起。
我徒弟之前也看了你的面相,你根本就不是商户出身。
这一次,我们调查到一些东西,你要不要静下心来听一下?”
元天镜自然愿意知道真相,“我一定静心听着。”
乌晨夕把他们在南城天水山的发现,挑挑拣拣说了一些,“容纳主要是借你的命格行法,用了瞒天过海的计策给他逆天改命。
所以你现在在这天地间已没有任何身份,自然无法去投胎转世。”
“那他又何必把我拘在这里?”元天镜到了这一刻,反倒十分冷静,“是不是还有什么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