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皱着眉头敲了一下桌子,“这件事到此为止,那天和咱俩一同到南四坊鸡爪胡同公干的几个弟兄,你找个说得过去的由头先把他们各自分开,等时日久了再说……”
这件事不能提不能往深里说,可架不住有心人打听,所以最好提前做好打算 。
谢永连忙应声,“卑职……知道,正好金吾后卫和羽林左卫那边出了几个好空缺,他们几个老早就动了心思,我顺便帮他们安排就是了!”
周秉也再次对景帝产生了一丝难以名诉的忌惮,闻言点点头。
“你处理得很好,也用不着刻意去做,不打眼最好。还有一事你去办一下,给我看病的太医王肯堂在我面前抱怨过几回,说他有个早就断绝关系的远亲叫做王观的,最近老是缠着他,你去查查王观有什么短处,找个由子远远打发走……”
谢永不愧是京城消息最灵通的,想了一下笑着问话。
“是不是十珍堂的大东家王观,这个人眼下在京城红得很。他家店里最为有名的方剂就是八繁膏。听说很多达官贵人都在用,传得神乎其神,简直跟仙丹一般,刚断气的死人都能给救活了。如今他正是风头上,可能不怎么好办呐!”
八繁膏……
周秉忽然听着有些耳熟,一时间也没往心里去。
“他们苏州王家世代行医,有些不外传的秘方也是有的。像王肯堂给皇上治眼睛的药膏就叫什么追风贴,偏偏比太医院的药膏好使多了。那王观现如今是正经家主,手里有些秘传的本事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