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变//态。

氤氲烛火下,杜亭云竖笔一字一句,为谢风擅闯京兆府编造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他来得风火,被许多人目睹,你若强行带他走,会引起许多麻烦。”

他掀起眼帘,深深看向她:“我知道阿烟连夏国皇宫都闯过,区区南阳京兆府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若阿烟直接把人带走,明日……我就见不到阿烟了。”

若沈岚烟直接闯了牢房,确实也得再换个地方住。

沈府搬地方,对她来说就一夜身步入屏风后。

沈岚烟手里捏着茶杯,秀眉微皱。

只听那头窸窸窣窣褪下长衫,光影随着烛火的摇曳明明灭灭,他修长的身形从屏风后掩映而出,有种银枪雪剑的清隽。

待他衣衫尽褪,浓烈的梨花香充斥开来,竟裹挟着一丝甜意。

沈岚烟默默怀疑那瓶药够不够他用的。

她指腹划过杯沿的水渍,神游天外。

那头杜亭云解开雪白的里衣,回过头,灼热的视线穿过屏风的缝隙,直勾勾盯着沈岚烟瘦削娇俏的背影。

他心下一紧,轻声唤了句:“阿烟,药不够。”

这就不够了?

沈岚烟心下疑惑,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来,用灵力递到 屏风后。

杜亭云伸手接住,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药瓶。

没过一会儿,沈岚烟听到那头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她心头一颤,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墙壁上的一幅画。

“阿烟,”那头忽然传来他沙哑的轻唤。

沈岚烟眼尾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