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令他摸不到,再次发问,“阿云呢?我要见他。”
“蓝絮衣。”萧青烈赤红着眼眶,口水顺着话语喷溅而出,“主子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吗?”
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右手一指,指着地上满地的婚书,“我且问你,你温香在怀,如今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蓝絮衣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陆宵是白煞的人,他们穿白衣情有可原。
可萧青烈是黑鹰,他们不会穿白衣。
蓝絮衣脸色煞白,嘴唇蠕动绷不住颤抖起来,眼前似有黑暗来袭,身子微不可察的踉跄了一下,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
季长卿脸色一沉,“少爷,上京城中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蓝絮衣充耳未闻,颤巍巍下了马,径直朝着陆宵他们走去。
季长卿叹了口气,翻身下马,身后的铁甲卫同样如是。
一把剑横在蓝絮衣脖子上,剑刃割破了肌肤,鲜血冒了出来,陆宵神情讥讽,“蓝絮衣,别惺惺作态了,简直是令人作呕。”
“陆宵,你今日伤了少爷,你承担起这个责任吗?”季长卿与铁甲卫齐齐抽出了腰间的剑,对准了黑鹰和白煞。
蓝絮衣固执地看着前方,嗓音干哑,“让我,见他一面。”
“滚。”萧青烈推了他一把,“主子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配见他。”
“少爷,上京那边等不及了。”季长卿眉头一皱,显然是不想看到蓝絮衣在这里继续僵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