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掌就被对方反扣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轻刮蹭着他腕子内侧敏感的肌肤。

渐渐地,抚摸变了味道,力度一点一点加大,似是在试探着青年的底线。

白皙的腕子不知何时氤开一抹红,比眼尾还要红,在一片银装素裹中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而附着在皮肤上的钝痛感也开始逐渐的侵袭大脑,花自流抿着唇不高兴的剜了他一眼,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回来。

这时,面前微垂的凤眸突兀的上抬,漆黑的眼珠在月光的映衬中落下了自己的一抹剪影,花自流不由自主的停止动作,脸上更好似烧着了一般,像是自己才是做了亏心事的那一位,低声嘟囔:“疼...”

见人不反抗了,雁西楼这才移开视线,托起那只被自己搓的薄红的腕子,在唇边轻轻的啄吻着,似是在安抚。

爱不释手不外如是。

花自流修剪圆润的指尖在空中无力的捏紧,颤抖,充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焰簇拥着,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直到暗香涌动,他才恍惚的记起来,今天似乎...该到了施针的日子。

啄吻着自己的温热鼻息似是在无意识的加重,对方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似的,缓慢抬头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冷了?那我们回去吧。”

他说了我们...

一点不意外的,雁西楼依旧没有放开他,就着这个姿势想给人抱起来。

但花自流这人是有些直男属性在身上的。

眼见着跑不掉了,他就直接被动的反抗,把身体崩成一条直线,雁西楼就像是在托着一盘菜,瞬间失笑:“你干嘛?”

花自流被酒意染红了双颊,挺尸加闭眼:“我不要公主抱!”

雁西楼站起身,附身在他的耳侧轻笑出声:“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