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面白无须,一张脸生得尤为标志,自他出现在台前时,手里的惊堂木不用敲,现场就安静了下来。

他笑了笑,还是习惯性的敲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各位宾客,在下不才是相见欢的徒弟——晚来风,感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捧场,不嫌弃的话今日我就在这里给诸位说上那么一段!十一年前的那场大战大家应该都知道,当时...”

茶楼里的人目不转睛的听着对方时快时慢的语速,像是身临其境般。

期间一对容貌出众的男女坐于雅间,男生女相的玉楼春眯着眼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梳着夫人发髻的叶楠歌却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块金饼在手中抛上抛下的,看着就财大气粗。

玉楼春掀开眼皮睨了对方一眼:“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叶楠歌眼珠随着手里的金饼上下游弋,语带怀念:“小师弟最喜欢金子了,给他块金饼都能高兴好几天,特别好哄...”

玉楼春收回视线,抿起殷红的嘴唇,没了下文。

“孤鸿圣君雁西楼都知道,我就不多解释了,今天来聊聊这位魔尊——花自流。

说到他就不得不提一句陨蝶一族了,这个神秘的种族集万千美好于一身,却又物极必反月满则亏,寿命成了他们唯一的软肋...”

说到这里,说书人口渴暂停饮了一口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