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一眨巴眨眼,小胸膛缩回去了,巴巴地望着林冠清。
林冠清趁机道:“柚柚,你看姐姐是女生,女生柔弱一点害怕打针,而你是小男子汉,就更加要做出表率!以你的实际行动告诉姐姐,打针没那么可怕。”
林柚一揪着林冠清胸前的衣服,委屈地道:“可四柚柚也害怕怕,柚柚四男孩子,那柚柚四不四不能成为腻害的男子汉了哒?”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其实爸爸第一次打针的时候也很害怕,那时候爸爸比你现在大个好几岁,以为打针就是要死了,哭得稀里哗啦。”
“爷爷那时候对爸爸很严厉,把爸爸教训了一通,按着爸爸去打针。”
林柚一吸着鼻子,听得入迷,“然后呢?”
“然后爸爸哭着挨了一针,由于挣扎地太厉害,针歪了又要重新再打一针。”
林柚一害怕地缩起来,一张小脸又皱了回去,“那爸爸一定很痛痛!”
“是啊,是很痛,那次打完针后手背肿了起来,很疼。”
“输液结束后,我按着棉签回去时,发现给我打针的那位护士被护士长责骂了,躲在角落里哭,就因为我捣乱害得护士又要重新扎一针。”
林冠清用脸颊蹭着林柚一略微发烫的脸颊,“爸爸的害怕牵连了无辜的人,所以爸爸一直都很愧疚。”
听完这则故事,林柚一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地转,在思考着什么。
林冠清没有说故事的主旨,也没有点名什么道理,他让林柚一自己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