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意思是,顾鑫准备得“太充分”了。
安虞柚进屋时候,其实就已经接受了自己要出力一个已经逐渐走向恶化和不安的烂摊子。
思考那么久,也是在观察和斟酌情况。
她估计顾鑫是早有准备,或是透题或是早从圈内听说了什么。
顾家也有钱,想要知道孙家的小儿子昏迷不醒,并在寻求一些玄门道法的帮助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他的演技也并不好,刚才咕噜一串和那个高桥一应一和打配合的表现简直是再糟糕不过了。
她相信有很多人都看出来他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不像是其他选手,完全是毫无心理准备,突然面对一个重病将死的未成年少年,说要把人救活救醒,这其实不是玄门的活,换在平时碰到这场面,大家也都是一致的态度,送医院看医生,别找大师干这个,大师不批发“奇迹”的。
他们玄门之人能处理殃气,处理那些非自然的东西,而具体的救人包括调养修复都是医生的活。
“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孙妈妈点点头。
之前也有选手进行过一些尝试,但孙家人一看那些选手的表情态度,还有动作,就知道他们并没有多少把握,那种忐忑的样子只会加剧委托人心里的焦虑。
如果他们是经过培训的专业医生,就会知道在病人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能先表现出退缩、退让和没有把握。没有自信的样子会让病人和病人家属变得更为慌张和不安,整个局面会变得非常糟糕。
顾鑫还想挡着安虞柚或是阻碍她动作,但安虞柚直接开口。
“顾选手,能麻烦你让一让吗,你挡着我拿东西做仪式了。”
“你是不是也要对他下手?”他随手一指床上的孙昊,没注意到孙家人的脸上都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