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橙色的挎包背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有点违和,但又因为他长得够帅,好像也不是不能够让人接受。
安虞柚得以专心看消息回消息,在得到辅导员就在办公楼办公室的回应之后,她马上转道。
“走吧,我们去请假,好像是紧急的任务。”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吃到了甜头——安虞柚估计是第一轮比赛花氏墓的轰动事件给节目组带来了大量的流量,让他们瞬间坚定了原本就不是很正儿八经的思想方针——以至于到了第二轮比赛的时候,他们居然又有了这样的想法。
“节目组这个做法其实不太好。”去办公室的路上,安虞柚小声地和明景初吐槽,和别人说这个总觉得不太好,但和不会把话往外讲、并且身份有一些特殊的明景初说话,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多的担忧,不必有那些包袱了。
“指什么?比赛吗?很难吗?”
“我觉得有些危险了,总是挑着最危险的场景、最危险的时刻,还要处理那种比较紧急的人物,我觉得不是很适合大部分的‘普通选手’,虽然到了这一轮了,全国十强,很多人其实都很厉害,张荆道长是张角后人,正儿八经的道家传人,非常厉害,还习得了似乎在外头说已经失传了的‘道法’,小悟师父其实也很厉害,他似乎是金刚罗汉传人,虽然很少打架,但其实已经一身腱子肉……”
明景初黑色的风衣晃了晃,衣摆就好像猫咪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非常漂亮的月牙儿的弧度,他眨眨眼睛,状似无意实则满是心机地好像不太经意地开口:“其实我也很厉害。”
“你们要比什么?我可以帮你。”
“不能场外援助的。”安虞柚扭过头,提醒他。
“嗯……宠物也不可以吗?”明景初没有怎么迟疑地继续问,“奴隶呢?我是主人的剑奴,随便怎么使用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