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试探地询问姜恒:「姜恒,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姜恒一时紧张,差点打翻了左手边的水杯。他先稳住水杯,这才抬头望向白溪,紧张又惊喜地问她:「你还记得我?」

白溪翻开自己左手,露出手腕上的疤痕。她说:「这疤从我五岁那年开始就陪着我了,它这么丑,我能忘记它的来历吗?」

闻言,姜恒受宠若惊。「原来你还记得我。」

仔细端详着姜恒的脸,认真看了看,白溪才说:「不过,我已经记不清你小时候的模样了。」

听她这么说,姜恒百感交集。他也说:「我也记不清你的模样了,甚至连你叫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你姓白,是海语城人士。」

「毕竟过去太多年了。」白溪还挺释然。

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父亲忌日那日,她第一次看到姜恒时,姜恒就一直盯着她手腕疤痕偷看。那会儿她以为姜恒是在奚落她,现在想来,恐怕不是。

再联想到白璇的手上也有一道旧疤痕,白溪便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白溪叹道:「我大概明白了。」

姜恒有些茫然地问白溪:「你明白了什么?」

白溪说:「白璇的手腕上,有一道疤。」

姜恒神情复杂地嗯了一声。

接着,白溪又精准地分析道:「那日在陵墓,你意外得知我跟白璇是姐妹的关系,又看到了我的疤痕,就起了疑心。你一定去调查过我的身世经历,得知了我被罗生门绑架过的事,这才意识到,你错将白璇认成了当初在山洞里割血救过你性命的我。」

「对吗?」

姜恒难堪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错将白璇认成了幼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