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如海态度坦然,“是我出的主意,但你儿子还是乖乖做了。我做出了蠢事,我认栽啊,我也不会痴心妄想。可不像你们,又当又立,做了糊涂事,还指望徐星光能善待你们。”

徐庆年被洪如海一通说教,骂得老脸全是怒红。

洪如海又似笑非笑地说:“老爷子,你该不会还想着要跟霍家要一笔高昂彩礼,再扶持你的儿子东山再起,帮你的大孙子谋个好前程吧。”

徐庆年嘴皮子抖了抖,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徐家养大了星光,霍家也该给我们一些彩礼。不管多少,规矩不能乱了。”

洪如海都被徐庆年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怪不得徐星光会把你送回来。家产是你儿子,存款是你大孙子的,合着徐星光就是帮你们敛财的。”

洪如海耸耸肩,“换我,我也不管你死活。”

一直垂着头像个鹌鹑一样的徐泽清,这时也小声对徐庆年说:“爸,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徐星光没杀了他,肯让他留着一条命逃出神隐岛,都是善心大发了。

徐泽清是万万不敢奢想霍家彩礼的。

徐庆年何尝不知道徐星光根本就不肯认徐家人?

在徐庆年看来,身为女子,自由恋爱可以,但婚姻大事,就该跟家里人仔细商量。徐星光虽说跟徐泽清签了断绝书,但亲情血缘,又岂是一张纸就能断绝的?

他不理解。

在他看来,徐星光这事做的糊涂,霍家也不懂礼数。

见徐庆年似乎还不服气,洪如海又补来一刀,说:“忘了说,徐星光的婚礼,邀请了尤骄阳,邀请了仓山镇所有镇民。只是没有邀请咱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