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停稳,上面的人便跳下来,掀开风帽朝我奔来。
真的是他!
我心一颤,将挡在身边的人往旁一拨,便要朝他扑过去,后脚跟刚拔起来,忽然被人拦腰一抱转了个圈。
我懵了。
面对黑漆漆的雪野发了三秒呆,吃了一嘴风雪不说,热泪都被凛风吹飞。
“放肆!”
“大胆!”
“你干什么!”
“哪来的毛子?”
“找死!”
身后传来一片怒斥,夹杂着兵器出鞘的声音,以及安德烈浑厚低沉,如野兽般的吼声:滚开,别碰我妻子!
妻子?谁?我吗?
搞什么?!路上我们说的好好的,让他去大清医专当保安,好吃好喝供着他,安分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就把他平安送回俄罗斯。
怎么突然把自己当颗葱了呢?没有这么报恩的!
幸好除了翻译没人能听得懂他。